2.呼和浩特火車站 - 自助旅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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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9/17/2007：呼和浩特火車站


到達呼和浩特火車站時是清晨六點左右，按照原訂計畫，我們將再轉搭往東到
卓資縣的火車，然後包車前往輝騰錫勒草原。此時呼和浩特地區是陰雨濕冷的
天氣，氣溫約在十五度左右。一下車站便有拉散客的旅行團上前詢問我們是否
願意到希拉穆仁草原。懷有戒心的我們起先拒絕，不過從他們那邊得知輝騰錫
勒草原已經關閉的消息，因為已經進入淡季，氣候變冷，以及通往該處的公路
封閉修築的關係。


我按照之前網路上查到的輝騰錫勒草原渡假村的號碼撥過去詢問，竟然是空號
，幸好還有一個聯絡人手機的號碼有撥通，對方回應說，草原的確是關閉了。
經由這番確認，我們決定更改行程，改為希拉穆仁草原旅遊。經過幾番議價之
後，小殺成交。和我們交涉的是一位姓包的蒙古族男子，旁邊另兩位男子話不
多，按照面孔來看可能也是蒙古族人。基本上這幾位都還算和善，只是初次來
中國旅遊的我們對這樣的模式總是感到不安。


價格說定之後，他先帶我們去吃點早餐，引領我們到車站附近一小家早餐店吃
點東西，賣的是小米粥、包子、豆餅之類的麵食，我的位置可以看見裡頭師傅
正在桿面揉麵，似乎還有一兩個回民面孔。這種小店吃飯的經驗，絕對是跟團
旅遊所感受不到的，在隔桌吃飯的，都是當地的居民，我們一身外地人的裝扮
及口音，不免引起旁人的側目，不過並非惡意，只是好奇。此次旅行，內蒙古
的人民給我的印象良好，民風純樸。


吃下第一口餅就感覺到了差異，同樣是餅，北方人拿捏的餡與麵的比例就是不
一樣，雖然我並不是那種會特別將食物列為旅行重點的人，但是仍然忍不住的
去品嚐同樣的餐點北方與南方的差異所在。


吃完後，包海青（就是與我們交涉的蒙古族人）似乎意猶未盡，便說要請我們
再吃一攤，於是再帶我們走過車站附近的市集而到了一家他常去的小店，再點
了一壺奶茶和一盤不知名的小點心，這家店和先前的店顯然不同，先前那家是
傳統北方早餐，這家的擺飾則帶濃厚蒙古風格，牆上掛著成吉思汗肖像，看來
這家店應是當地蒙古族愛吃的店，奶茶是磚茶加牛奶而成，上頭泛著一層薄薄
的奶酪，小點心和奶茶拌在一起吃感覺還不壞，奶茶喝下肚之後，整個身體都
熱了起來，精神為之一振，不過這些東西並不覺得特好吃，只是當作風味餐也
不錯就是了。


過一段時間，包海青帶我們到不遠處，指著一輛六人箱型車告訴我們，這輛車
就是上草原的交通工具，我們坐進去等待時，他以及同伴正在外頭和另外一個
理著小平頭，身材壯碩，穿著廉價西裝的男子交涉（註：大陸似乎流行穿著樸
素色西裝外套和褲子為外出裝扮），坦白講這時我們三人心裡還蠻不安的，竊
竊私語說他們大概是在談等一下要把我們載到哪裡洗劫吧。不過旅程後來我們
搭乘這類當地稱為「面的」的包車時都是習以為常了，這些面的的外貌，可能
令人不大能放心，但是之後的經驗告訴我們，如果沒有面的，很多地方根本到
不了。


這位平頭男子叫做徐尚，我們都叫他小徐，他才是真正要帶我們上草原的司機
兼導遊，上路之後我們才知道包海青只是出張嘴的旅遊掮客罷了。價格方面雖
然我們三人是小殺成交，上車前先付給包海青一半多一點的佣金，之後我們便
感到後悔了。價錢也許還是其次，而是我們認為小徐理應得到較多的酬勞，因
為他待我們還算誠懇，也出力較多，固然生意要談成得靠包海青出張嘴，但是
怎麼樣也拿不到整個酬勞的一半的價碼，因為之後支付給小徐的錢還包含了夜
宿蒙古包以及晚餐早餐的錢，真正落到小徐口袋裡的還得打個折扣。不過小徐
有給我們他的名片，下次就可以直接電話聯絡他，除去掮客一層剝削。


09/28/2007 Milste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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