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希拉穆仁草原 - 日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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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9/18/2007：希拉穆仁草原


如小徐說的，這兒這樣的雨天不會維持太久的，這雨下了好幾天了，該放晴了
，第二天一早起來也的確是個雨雲散去的好天。到了約定的時間，小徐就打手
機給我們，他已經到樓下等我們了。打理好行李之後，就上希拉穆仁草原去了


離開呼城市區之前，小徐帶我們到一家小早餐店吃早餐，他推薦我們點了羊雜
碎以及燒賣（？），這又是一次風味餐。羊雜碎就是將羊的內臟切成碎片煮成
湯的料理，是本地常吃的一道菜。羊騷味有點重，也有點腥味，不過對我們而
言蠻新奇的，也不覺得難以下肚。最重要的是這家店又有別於前一天的麵食早
餐店以及蒙古早餐店的風格，而更接近普通小吃店，位於雜亂的傳統城鎮的街
道上，看著外頭正要出門工作的人，以及同店的客人，深深感覺到還是要自己
到店裡吃碗羊雜碎，貼近本地人生活，旅行到到此異地的感覺才更加深刻。關
於燒賣我就不是很了解了，吃起來有點像大餅，也是沾著羊雜碎一起吃。跟我
們認知中的港式點心的燒賣完全不同。


大約一個半小時之後就到達希拉穆仁草原，這時已經早上十點多了。七月八月
時是內蒙古旅遊的旺季，我們九月上來，天氣比較寒冷，但不至於受不了，正
好又在十一國慶前，因此人算蠻少的。我們到時，稍微等了一會兒就有空出來
的馬匹，我們三人加上馬官共四匹馬，一小時一匹馬五十元，蠻貴的。有三個
路線可以選，一條是走到當地人稱的天鵝湖，以及沼澤地，約需六小時；另一
條則是會到牧民家作客，也會經過沼澤地，行程約四小時；第三條最可怕，要
去看秦朝（不確定？）古代長城，經過沼澤地再回來，需要八個小時！我們選
擇到湖邊的路線。事後回想，其實到牧民家作客，可以體驗一下蒙古族的禮儀
也很不錯。


內蒙的沙漠化現象頗為嚴重，因此草原並非以為中的風吹草低見牛羊的那般景
象，而是有些貧脊的草原；若想體驗真正的大草原，恐怕要到呼倫貝爾草原才
行。在行前已經有了這樣的認知，做好了心理準備，所以對於騎馬走草原的期
待也就不至於太過崇高，因此，一路上騎馬走草原的心情反而很不錯，幾個地
方反而有些意外之喜。


「天鵝湖」這樣的名稱大概就跟「小公園」這樣的菜市場名一樣，是當地人隨
意叫的名字。它是位在草原上的湖泊，每年都會有許多候鳥水鴨到此過冬，不
知道那些鳥兒叫什麼名字，因此就都稱作天鵝湖。


湖很大，但是馬官說以前降水量多時更大，足足有十倍吧。我們下了馬之後緩
緩走到湖岸，水鳥們的聲音也越來越清楚，蠻吵鬧的。除了鳥兒們的聲音，也
只剩下了微微的風聲。沒有看見其他的遊客，望了過去只有我們三人，我們便
拿起像機各自慢慢的拍照、聆聽、以及遠眺。雖然這不是最美的草原，也不是
最美的草原湖泊，也沒有最豐富的水鳥生態系，但是對於久居都市的我們來講
，這草原隱泉的寧靜已經足以填滿我們記憶裡自然大地的空白。


馬官會騎著他的馬在後頭趕著我們三人的坐騎，馬兒便會往前走。馬官是徵集
當地牧民而來，自幼就在騎馬，因此馬術沒有問題。當要催促馬加快速度時，
他會發出嘶聲來催促，馬便會加快速度，再不然就是拿出馬鞭，馬聽到鞭子的
聲音就會跑的更快了。我們只需要負責用韁繩控制馬的方向即可。不過，馬兒
聽從的指令也有優先順序，當我拉住牠希望放慢速度時，如果後頭正好馬官催
促著牠，牠便會以馬官的口令為優先。如果有些路段我們慢慢走或者停止時，
用腳夾馬肚牠便會行走、拉住韁繩牠便停止、以及只是牠方向這些簡單的指令
，並不困難。


由於同行的旅伴騎到四分之一的路途時感到背部不適，之後的路程也就不大敢
加速太快，否則馬官問了我好幾次：「想不想跑一跑？」時，還蠻想嘗試嘗試
奔馳的感覺。可能是因為我們才三人三馬，馬官很好顧，一路上又都沒有看見
其他遊客，因此想讓我們體驗體驗奔馳的快感吧。只好留待下次再來體驗了。

有幾個路段仍然有小跑前進，一開始重心有些不穩，尤其當馬兒要爬上幾個有
點坡度的地方時，不過久了也就慢慢習慣了。當馬兒涉水渡過溪流時，不留意
牠就停住喝水了，我想我們三人蠻溫吞的，就放著馬讓牠們喝。韁繩也拉的很
鬆，不想讓馬頭太過拘束，後來馬官跟我說：「別對牠們太好。」牠們的經驗
豐富，深知駕馭之道，我們幾個只是都市鄉巴佬，對待動物多少有些憐惜吧！
其實馬的脾氣想必也是很倔的，下馬之後，我想去拉其中一匹的韁繩，牠竟然
閃躲開來，大概是不想讓我這等貨色去牽牠吧。


最晚抓到的訣竅莫過於臀部了，當發現應當順著節奏主動的彈放時，屁股早已
痛到不行了，很慘。


後來跟小徐聊天，小徐說，這些馬匹是由旅遊局向本地牧民徵招而來，有總數
管制，以免草原被吃光。我們說起騎馬跋涉的事情，他說，有的外國觀光客，
來這兒租馬之後，「騎～了就走了！也不知道去哪兒，兩三個月後才回來！上
禮拜就有日本人來這兒租馬，談好之後，就把馬騎走了。」「那他們是騎到哪
裡去呢？」。小徐回答：「不知道，總之一租就是租好幾個月。」不知道他們
騎馬穿越了哪些沙漠與草原，這可說是真正體驗了百分百的草原生活吧！真的
蠻酷的。


09/30/2007 Milste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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