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了、甘心了：奧地利 Hallstatt - 瑞士

Hallstatt當然要看照片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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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許是個人對於語言的偏執，我從來不想把 Hallstatt 翻成中文的「哈爾施塔特」
或者「哈修塔特」；這些佶屈聱牙的名稱絕對無法如標準而朗聲讀出 Hallstatt 時
那般清脆脫俗。Hallstatt 就如同一個具有神奇魔力的咒語一般，迷惑著任何一位
嚮往歐洲旅行的旅人們，誓言總有一天要親眼見到這一座在虛擬世界中一張又一張
張揚著仙境般風景的村鎮。於是我們擇了日子，開著車一路奔波到了這裡。

K 是我要好的大學同學，在一次幫我慶生的KTV歡唱聚會中，我提到我想去看看
這座小鎮，K 與在場的 E 也心動了，當晚他們便訂好飛歐洲的機票，我們盤算著要
如何會面，如何跋山涉水才能到達 Hallstatt。最後我們決定，在瑞士蘇黎世碰面，
然後坐火車到奧地利的 Innsbruck，租一台車，接著一路向東。

這個 plan A 自然順利進行，只是唯一不作美的是天氣。一路上飄著偶大偶小的
風雪，開車的 K 是個細心體貼的人，他面臨著兩難：同時有趕車的壓力，又顧及
沿途山路彎曲不斷，開太快不但危險，而且也讓人暈眩。當我們到達 Hallstatt
給旅館住宿客的第一停車場時，已經是晚上六點多了。未來三天的氣象預報，好天氣
一直要到我們離開的隔天才會出現，意味著我們將享受一個白雪紛飛的雪國仙境。

「既來之則安之」向來是我的旅行哲學，我想 K＆E 也認同。雖然我們企求一個晴天
朗空，想像著能夠一償夙願，眼前見到一個藍天白雲倒映著小鎮地標的澄淨湖面，
然而這兩天迎接我們的多半是撲臉掃面的紛飛細雪，將一切景色朦朧於白霧中。

也正因為如此，能做的事情並不多。大名鼎鼎的鹽礦關閉，我們的車子也停在距離村
中心有好一段距離的停車場，要到附近村子繞一繞也挺麻煩的。第二天早上，我們搭了
接駁渡輪，到了村子對岸的火車站附近小小轉了一下，接下來一整天我們就只是
在鎮上來來回回、上上下下地走看拍照，吃吃東西，也或者買買風景明信片或者
紀念品，一整天也就這樣閒散地度過。

若要問起我對 Hallstatt 的真正感受，答案或許是讓許多人驚訝的。於我而言，
Hallstatt 並不如期待中驚喜，它就只是許多我曾造訪過的中古世紀小鎮的其中
一座，只是不知何時開始有了名氣，遊客湧入，在不同季節的同一個角度大家都
拍了這永恆的湖畔美景。

我也不否認，陰冷的天氣或許是我這麼說的原因之一。只是我盡量排開這個因素，
靜下心來回想我去過的歐洲小鎮，海湖邊的、深山裡的、公路邊的……，Hallstatt
真的沒有美到能夠排進我心中的前三名：它的建築整體而言不夠古緻，山湖的景色
在瑞士也處處可見，人民也絕對稱不上好客親切……。當然，每個人都有自己的
絕美小鎮排行榜，排榜規則就是沒有絕對規則。

在動身前往 Hallstatt 之前，我們在瑞士同樣為湖邊小鎮的 Brienz 旅行，一位
來自 Thun 的瑞士大姊，或許是過於熱心，一直想找我們聊天。她問到我們接下來
要去哪裡遊玩，我們告訴她奧地利的 Hallstatt。她一臉困惑，完全不知道這是個
什麼地方，於是我們又繼續補充 “It's a small village by a big lake.（那
是一座湖邊小鎮）" 大姊打趣兒地回答我們：「瑞士這裡難道不是到處都是？」

的確！瑞士處處都是這樣秀麗的湖邊小鎮，一座比一座漂亮！我現在見到了
Hallstatt，反而覺得它就像是之前只能在電影裡見到的大明星，但親眼見著
明星本人後，反而想念起在瑞士旅行時走過的每一座小村莊，它們才是平易近人
的鄰家美少女，討我歡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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